五年前的今天，一位著名的越南“龟祖”(C Rê a)被发现死在他生活了很长时间的修复剑湖。作为越南人民心中的幸运之物，它的去世引来举国哀悼，甚至被一些人视为国家衰落的不祥之兆。
今天的主角，斑鳖 | haithanh/Wikimedia Commons
龟与剑的传说
“贵族”是老斑鳖，全长2m多，重约170kg。它是地球上现存最大的海龟中最大的个体。从照片上看，无论是体型还是头颈，都比其他同类乌龟大很多。“C Rê a”一词在越南语中是“曾祖父”的意思。另一方面说明了越南人民对它的崇敬，但实际上“桂祖”其实是女性。科学家估计它的寿命应该接近百年，即使在以长寿著称的海龟中，这个寿命也应该算是长者了。
海龟标本| truyn hnh Cnth/YouTube
现在，“贵祖”的遗骸已被制成标本，陈列在修复后的剑湖湖心玉山寺(原名玉山寺)，并伴有一名60年代误死的男性斑鳖。得益于更先进的塑化标本技术，“贵族”标本在斑鳖生命中恢复了体态和体色。
“龟祖”在越南人民心中有如此崇高的地位，不仅因为它是世界上最濒危的龟，还因为它具有巨大的历史、文化和精神价值。据传，李朝开国皇帝Lợi在起义前得到一把刻有“顺天”二字的古剑。与明军苦战十年后，明朝玄宗决定出击，越南重获独立。
带剑金龟| RDA vout/维基共享
李立称帝后，这把剑经常带在身边。有一天，他在城里的绿水湖里划船，看见湖里有一只巨龟，用箭射死它后，又用剑砍了它。不料宝剑脱手，随龟而去，湖被堵，水尽，不肯。这个故事后来被解释为乌龟把剑收回藏在湖底，以备日后需要御敌。此后，李丽把绿水湖改名为复剑湖。虽然“顺天”之剑再也没有出现过，但是湖中的巨龟却成为了越南人民争取民族独立的象征，流传至今。
修复剑之湖|西里尔·杜辛/维基共享
最后的幸存者
修复剑湖位于越南河内市中心，面积约12公顷，平均水深1.5米。如今湖滨被水泥固化，从空中俯瞰与周围建筑形成巨大反差。虽然人们对修复剑湖中巨龟的传说耳熟能详，但经过多年的战争，越南人并不知道巨龟仍然存在于湖中。自1991年以来，许多目击事件使人们相信，修复剑湖中的巨龟不仅仅是一个传说。从此，“龟祖”就等同于传说中的“金龟”。今天很多人相信，就是600年前那只拿了舜天宝剑的巨龟。
2008年在童模湖捕获的斑鳖| phuoncanh/Wikimedia Commons
不过略带讽刺的是，虽然越南人对《复原剑之湖》中的巨龟有着特殊的感情，但在食物匮乏的动荡年代，人们却毫无顾忌的把斑鳖当食物杀掉。受人类捕杀和栖息地丧失影响，近百年来，长江下游和太湖斑鳖消失，红河和麻江种群迅速萎缩。目前，越南北部只有两个湖泊被称为斑鳖的自然栖息地，只有三个野生个体存在，其中两个在童模湖，一个在春情湖。另一只年老的雄性海龟被关在中国苏州动物园。
苏州动物园男斑鳖 |齐硕
玉山寺正殿前，有一座名为“德悦楼”的小亭子。在千里之外的中国苏州，还有一座闻名中外的“德岳塔”。中国现存唯一的斑鳖就住在这个城市。同期建成的两座“得月楼”，成为中国联通与越南斑鳖故事的微妙巧合。
童模湖的新希望
中国斑鳖人工繁殖计划失败后，科学家们把目光投向了越南的三只野生个体。当务之急是确定他们的性别。
2020年10月捕获的雌性斑鳖与2008年捕获的是同一只|亚洲海龟计划。
2020年10月22日，越南自然资源保护者在童模湖捕获了野生的斑鳖，经过仔细的身体检查和取样后将其送回湖中。好消息是，这是一只雌性斑鳖，背板长99.5cm，体重86kg。她头上和脖子上亮黄色的斑纹表明她正处于壮年。要知道，这可是自苏州动物园女斑鳖死亡后，当今世界上唯一的女性活体。在一次次的希望和失望之后，这个消息让人们在挽救斑鳖的曲折道路上又看到了一丝曙光。
在完成测量和标记后，保护主义者准备将其纳入|亚洲海龟计划。
此外，越南研究人员还声称，还有另一种更大的野生斑鳖生活在童模湖。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尝试捕捉这个斑鳖来确定它的性别。如果恰好是雄性，会增加湖边的沙滩面积，诱导它们自然交配。同时，保育人士也计划2021年在春情湖捕捉野生斑鳖，确定性别后指定下一步保育计划。
